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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蕭晚以爲謝初辰是因爲心軟才阻止自己時,謝初辰小聲地開口解釋:“初辰明白,妻主是在立威保護我,不讓人再亂嚼舌根,但我不想讓人誤以爲妻主是個冷酷又草菅人命的主子。雲書禍從口出,錯不至死,杖斃還是過重了……妻主饒他一命,同樣能做到威懾衆人的目的。”
除了這點外,謝初辰還認爲,自己和季舒墨都是蕭晚的夫郎。不可因爲這件事,讓季舒墨和蕭晚之間有了隔閡。
若是知曉謝初辰的心中所想,蕭晚故意要吐血三分。這呆瓜明顯是聽信了季舒墨的辯解之詞,竟以爲他也是被柳氏利用之人。
望着蕭晚抱着謝初辰離去的背影,蕭玉容的目光忍不住柔軟了起來。她與陳太公對視了一眼,皆是讚許地笑了笑。
晚兒,真的長大了,不再是那個她時時刻刻需要操心的孩子……
這次,她能在短短半天的時間內,利用蛛絲馬跡和心理戰術,將敗局力挽狂瀾,不愧是蕭家的女兒……
只是——
望向被杖打得慘叫連連的蕭輕如,蕭玉容眸色一凜,對她的所作所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怒意。
輕如啊,莫要讓娘再失望了……
杖刑結束後,蕭輕如癱倒在地上,完全昏厥了過去。被重笞四十大板的她,玄色的長袍上早已殷紅片片,尤其是肩上三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,完全崩裂了開來,正不斷地朝外溢出着鮮血。而她所躺的地面是一片斑斑血跡,可見剛纔那四十大板幾乎要了受傷在身的她半條小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