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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怕人家跟他玩陰謀,原戰肯定是想利用他的“祭祀”能力做些什麼,只要他還有利用價值,他就不愁沒有反擊的機會,更何況他都已經這樣了,還怕什麼呢?
大河的右手臂只剩下三分之二上臂,傷口被火烙過,雖然止住了血,卻因爲沒有後期治療,導致火烙部位感染,如今已經發黑髮臭,流着黃黑色的膿水。
這模樣,想要活下去,就必須把截斷口腐壞的肉和骨頭再鋸掉一截。
大河的腹部被泥巴裹着,大概這是這裏的止血手段。
嚴默看了下大河的腹腔周圍顏色,又輕輕按了按。
“把泥巴去掉,留着也沒用,他裏面已經爛掉了。”
褐土沒有哭,她的眼淚在這兩天已經流盡,她十分清楚地知道她的丈夫也就這幾天的事了,她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讓他走得舒服一點,死也能做個飽死鬼。
可是大河什麼都不肯喫,他也知道自己要死了,覺得自己喫着浪費,不如留給妻兒。
泥巴揭開,大河的傷口露出。
他的腹部靠近肚臍的地方像是被什麼東西戳了一個大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