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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草町,給你的主人擦汗。”低着頭的嚴默突然道。
本來給嚴默擦汗的草町立刻抬手給自己的主人擦汗。
原雕直到此時才發現,爲了讓木板條保持不動,他竟然已經流出了滿頭汗,汗水都順着下巴滴到了地面上,爲了不讓汗水不小心滴到原河身上,原雕頭又往後仰了一點,爲此他的雙臂也不得不伸得更直。
這木板條這麼輕,不過是把切割口朝兩邊分開而已,爲什麼他會感到這麼累?他可以單手提起羬羊的胳膊都開始感到痠痛。
切掉腐壞的腸子,把健康的重新塞回肚中,並把兩段連接縫合。
直針自然沒有彎針好用,不過這也沒怎麼難倒嚴默,痛苦的是原河。
這位健壯剛強的戰士咬着獸皮眼淚都流了出來,他痛得要死,卻更加佩服少年,因爲他只要忍住不叫出來,完全不用擔心身體會因爲劇痛而掙扎。
草町神經最緊張,盯着傷口處,只要有血流出來,就趕緊用特意鞣軟且煮過又晾乾的乾草去擦乾淨。
她還以爲會流很多血,可是不知道少年做了什麼,被切開肚皮的原河大人並沒有流很多血,而這讓草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,這是她無法理解的力量,她只能視其爲神賜的能力。
有這樣想法的人不止草町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