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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祭祀秋實臉上的皺紋不多,但每一道都很深,尤其嘴邊兩道法令紋又深又長,讓其面相看起來異常嚴厲、不好說話。
他問完了那句話,停頓了一會兒,待看到少年一臉不明所以地抬起頭,偷眼看他時,他又道:
“獵的手臂在捕獵雲豹時折斷,當時和他在一起捕獵的山和雕用木枝給他固定,再綁上草繩。回來後,獵找我療傷,我方知此法。山和雕說這法子是你教的。”
秋實盯着少年奴隸的眼睛。
這種斷骨固定方法他只教給了草町,那麼就是草町爲了自己主人的安危教給了原雕,而原雕又教給了原山,然後兩人用這個法子挽回了那叫獵的戰士的手臂?嚴默一下就想通。
原山和原雕在祭祀話落的一剎那,臉皮都抖動了一下,卻都沒有張口解釋。
真是原山和原雕出賣了他?少年一臉驚愕地望向那兩人,淚水一下溢滿眼眶--他疼得早就想哭。最重要的是原山和原雕的行爲並不會給他減人渣值,而他卻得揹負其結果,真是怎麼想怎麼冤!
原戰神色未動,甚至連多看一眼原山兩人都沒有,似乎腳下這個奴隸的死活和朋友的告密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。
就算原山兩人真的出賣他,他現在也只能死不承認。少年滿臉都是驚慌和害怕,“稟、稟告祭祀大人,我不知道這事,我發誓!我不認識獵大人,我怎麼會害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