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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即轉身朝着湖邊的涼亭走去,胡適有點不明所以的錯愕,不是說好的要仰慕哥嗎?爲毛,連一句奉承的話都沒有?他等這一天都等了很久。
自我感覺良好的胡適也不想想,這是民國的二十年代,詩人遍地的時代。也就是在這兩年,要是再過幾年,他的學生輩中寫出的詩歌都能碾壓他,這纔是真正的悲哀啊!他不就是做了一首詩嗎?難不成要轟動民國不成,這種感覺好像不太真實,但是他內心卻非常渴望。
作爲新文化運動的一杆大旗,胡適的名字已經不是單單的一個人而已,而是一個符號,一個屬於民國獨有的符號。
可是對於他這樣一個文化人來說,這個符號好像是對他能力的嘲諷似的刻薄,以至於他難以接收。爲什麼,堂堂的胡適,寫作不倦,詩歌作品豐富,卻沒有在全國範圍內傳播開來,成爲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峰?這不合理!
第一個寫現代詩的民國人,是他!
第一個寫白話文小說的人,是他!
可爲什麼這些領域最耀眼的符號不屬於他?
這個匪夷所思的結局,讓胡適都感覺非常不真實,彷彿是在夢裏,被全世界欺騙似的,讓他心傷神怨,難以自拔。
胡適是當老師的,是民國教育界最知名的教授之一,他對於人的觀察並不弱。他和陳布雷並肩走着,感覺剛纔周圍不少人的眼神裏有點失落,他卻不知道這種失落代表了什麼?就隨意的問了一句:“不雷,剛纔你們的眼神好像挺奇怪。”
“沒有,胡教授,你多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