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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那日和喬遲出去打獵後,楊啓蟄再去找喬遲,總是找不見人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躲着他。
苗疆確實有跳月風俗,年年暮春月夜,男女幽會。一想到參加跳月的是他和喬遲,楊啓蟄就覺得心跳如鼓,身上宛如火燒。
苗疆男女婚配是大流,也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,稱爲結契。難道他真的想和喬遲結契嗎?楊啓蟄一次又一次問自己,得到的結論都是:想,想,想!
想要霸佔他,不許別的女人和他說話,也不許別的男人和他說話;想他只看他一個人,只喜歡他一個人;想要他一輩子都待在他的身邊,哪裏也不去。
可楊啓蟄並不知道喬遲是不是這樣想的,不知道喬遲是不是願意被他霸佔,想不想只看他一個人,要不要一輩子待在他的身邊。爲了得到這個答案,他一次又一次往返於大奉軍營與赤燕軍營之間。
又一個晚上,楊啓蟄心中躁動,忍不住再次往大奉軍營摸去。
龍首原上的夏夜總是潮溼而悶熱,風都是黏手的,和苗疆很像。
大奉軍營和赤燕軍營之間的草地已經被人踩出了一條光禿禿的小徑,這其中有楊啓蟄不少的功勞。他輕車熟路的走過小徑,翻過木籬笆,在夜色中朝着喬遲的營帳走,可經過一個營帳時,卻聽到了一些和往日不一樣的動靜。
壓抑的喘息,淋漓的水聲,細微的肉聲,牀榻搖動的咯吱聲。
楊啓蟄猜到裏面可能是在做什麼,本該立即離開,可又實在好奇,畢竟沒有親眼看到過,於是小心按住身上叮噹的銀飾,摸出小刀,在營帳上開了小洞,湊過去偷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