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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她能沉得住氣,杜依棠卻沉不住氣了。她款步上前,語氣悵然道:“淮陰侯,莫學飛花兼落絮,搖盪春風,迤邐拋人去。”
喬知予手底下的動作僵了一瞬,哭笑不得的斜睨了杜依棠一眼。
上次和這壞女人使了一招緩兵之計,說和她下次見面就共赴巫山,她還以爲壞女人會使點計謀,找個地方設計一下,這樣無論如何都能拖一拖,結果在宮裏就……
她唸的這首詩在民間是男女調情的情詩,前兩句是:惟有相思情最苦,檀郎咫尺千山阻;後兩句是:結盡寸腸千萬縷,如今認得先辜負。聽聽,這滿滿的哀怨,不至於吧,嫂子!
喬知予垂眸一笑,搖了搖頭:“孩子面前,別說這些。”
再怎麼樣思念情郎,杜依棠也是孩子的母親,聽聞此言,果真不再撩撥,但看着面前這一大一小的眼神卻愈加的溫柔。
喬知予給應承曄把髮髻紮好,抱着已經睡過去的小孩兒,站起身來,對杜依棠囑咐道:“珩兒受驚發熱,熬幾幅安神湯給他喝。三哥沒來看他,他很是介懷,要多多寬慰……”
杜依棠定定的看着面前人,聽着他對珩兒的關懷,一雙鳳眸中柔情如水波流轉,心頭像是火燒,又像是有貓兒在抓,一下一下,灼燙,又輕癢。
“承曄困了,抱他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