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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侯府的路上,喬知予偶遇了景親王。他依然秀弱無辜的坐在行椅上,書童尺墨推着他,沐着春日暖陽走在湖畔杏花樹下。
按照應雲卿的尿性,這次偶遇也應該是他精心籌劃的。喬知予想要當做沒看見,調頭走人,誰料推着行椅的書童尺墨已經發現了她,並驚喜的喊出了聲:“侯爺!”
她見避無可避,索性坦然面對,接替尺墨,推着景親王在湖邊遛了兩圈。
應雲卿不愧和應離闊是一家人,臉皮都是一樣的厚,年前才被他敲打過,現在就又跟沒事人一樣,小聲的跟她聊起近日蒐集的名家字畫。聊着聊着,他白玉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過,開始就上次雪齋會面時的鬼迷心竅而對她道歉。
這一世,應雲卿和朔狼部拉扯不清,可能暗中達成了什麼協議。而現在她剛和朔狼的質子親王接觸完,他就冒出來在這兒等着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要探她的口風,看她到底對他的那些腌臢事瞭解多少。
喬知予是沒空和他風花雪月扯東扯西的,她的話十分黃|暴,一句話就把他的嘴堵死了。
“下次要見臣,別坐在行椅上。衣服脫光,躺在牀上,有什麼話牀上慢慢聊。”
應雲卿埋着頭,雙手緊緊摳住了扶手,臉也從耳下紅到了脖子根。
喬知予最後把他扔在拱橋上,自己一個人走了,所作所爲十分的混不吝。
那處拱橋人跡寥寥,而那個行椅,坐在上面的人又是無法驅動的,如果應雲卿真的不良於行,就只能在拱橋上喝許久的冷風,可是他是個假瘸子,他的腿早就已經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