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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祿存告訴喬知予這些事時,她幾乎都能想象到李維儀那副英姿颯爽撩袖子拍桌的模樣,讓她心裏喜愛得,上朝下朝都要忍不住多瞧她兩眼,就像欣賞瑤環瑜珥、玉樹瓊枝。
朝會之後,喬知予又到經常光顧的酒樓裏打包了烤羊腿。
十王宅裏,她還有個嗷嗷待哺的乾兒子。
所謂半大小子喫窮爹孃,臭小子食量頗大,頓頓要喫肉,好在這來的是喬知予,家有餘財,要是是其他的人,真經不住他喫的。可能執思義的大兄都想不到,他的弟弟被送到大奉後非但沒喫苦,還過上了好日子,每天喫得滿嘴流油,長得一日比一日壯實,肩膀都寬了兩號。
執思義抱到了金大腿,自以爲這是認“爹”的好處,臉皮越來越厚,“爹”喊得越來越順。
七月初宣武帝的上壽宮宴上,他喊漏了嘴,當着四皇子應元珩的面紮紮實實喊了她一聲“爹”,把應元珩嚇得雙目圓睜,腦子半天轉不過彎來。
是的,她和執思義是地下父子情,而且這父子情誼,永遠也不會跑到明面上。
只不過,她只是當認養一條流浪狗一樣養着他玩玩,執思義卻越來越上心。
便宜兒子學棋開了竅,明白了權力的妙處,更深知“弄權”一事的精微。對於她這位強大的啓蒙者和引路人,他愈發恬不知恥,自打不知道從哪兒聽到淮陰侯喜歡男人後,他便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,就是在做乾爹的乾兒子的同時,還做自己的乾孃。
“爹,我要以身相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