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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雖冷淡,可不禁逗,面上不爲所動,但總會被髮紅的耳尖出賣了去
。
想到往日種種,阿姒不由內疚。
她暗自祈求夫君不是行刺晏氏長公子的人,只是單純被事情所絆住腳。
待他回來,她一定對他好些。
這一日很快到了頭。
黃昏又近,對於阿姒而言,晨昏旦暮並無差別,真正讓她不安的是時間本身。
那把匕首不知被她撫摸過多少遍,江回仍杳無音信。她的勇氣像一根扯麪,被一點點拉長,不知會斷在哪一個瞬間。
李嬸說,昨夜小院的門被雨衝歪了,怕流民闖入,因此用過夕食後,婦人便到半山腰搬石頭去了,打算夜裏睡覺時堵住院門。
阿姒在屋裏等了會,被睏意折磨得快要垮掉,實在是撐不住了。哪怕豺狼虎豹來了,她也得睡上一覺,便慢慢起身,憑藉着這幾日磕碰出來的方向感,朝牀榻一寸一寸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