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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面寂然不作回應。
阿姒習以爲常,他這是又害臊了。
她曾在他未歸時暗下決心,若夫君平安歸來,定要待他好些。顧念他這愛聽情話又易害羞的性情,阿姒體貼地把話引到正經處:“其實,夫君方纔所說不無道理,多活一日,便離死更近一步,活着的確無異於等死。但若如此,那阿孃辛苦懷胎,生下一個註定會死的我,豈不憑白受苦?我若向死而活,和即刻奔赴黃泉又有何不同?”
想到過去數月,她有感而發:“永不屈服便是活着,坐以待斃便是等死。”
有了這些正兒八經的鋪陳,對面果然不再尷尬地沉默,笑道:“在理。”
阿姒暗歎,她簡直是在哄孩子。
嘴上卻不失時機地吹捧:“其實,我要對得起的人除了阿孃,還有夫君。”
“我?如何說。”
阿姒面容在日光下純真如赤子:“夫君帶我出逃,便是我失明瞭也不離不棄,你這麼好,我自然要對得起你。”
他笑了笑,大概是高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