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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宓佩服地用星星眼望着容昳,“主人是怎麼知道這小老鼠的肉這麼好喫的?”
容昳沒有回答,拿出一隻皮囊,微仰起頭將烈酒倒入口中,一時間油星全無,回味甘甜無比。
芙宓學着容昳的樣子,毫不客氣地拿過皮囊,將烈酒一飲而盡,“痛快,真痛快。”喫烤肉,在罡冰原就要喝這種燒心灼肺的烈酒。
芙宓大醉了一場,鬧着容昳還要喫烤肉,但是容昳的自制力一向超強,比喜愛之物更是剋制又剋制,芙宓只能鎩羽而歸,藉着酒性去外面重新捕獵了一隻雪球鼠。
芙宓有模有樣地學着容昳片了肉,烤肉的火候也拿捏得極好,只是肉質喫起來卻酸澀而粗糲,芙宓一口都咽不下去就吐了出來。
可即使這樣,她的臉也瞬間腫成了豬頭,舌頭脹大得把整個口腔都給封住了,眼看就要出不了氣了,直愣愣地仰天倒了下去。
若非容昳出來得快,芙宓今天可能就交代在這裏了。
芙宓嘟着嘴,氣鼓鼓地看着容昳,他的脣角帶着揮之不去的笑意,雖然朦朧,可芙宓就是看得見那笑容,也顯然是容昳故意讓她看家的。
“雪球鼠一旦死亡就有奇毒,唯有撐死的時候,身心皆愉悅,其肉就是天地間至美。”容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