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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種事情自然要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父皇,即使非本尊所願,總要求得令尊體諒。”容昳道:“以免他誤會本尊。”
誤會個屁啊?難道他還害怕她父皇逼婚不成?她們妖界可沒有這種失、身就必須成親的事兒。芙宓冷哼道:“容尊主大可不必操心,這等事情對我等妖族來說並非什麼了不得的事情,也值得你急吼吼就告訴我父皇?”
容昳不再接芙宓這茬兒,反而道:“你身體這兩日可有不適?”
芙宓眨巴眨巴眼睛,沒能領悟容昳的話怎麼就飛到這上頭去了。不過不適是沒有的,她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,平白得了許多修爲,也算是聊以自、慰了。
“修行沒有捷徑。本想將你的修爲重新壓制回本我境,但……”但是某人身嬌體弱,經不起幾回,所以容昳只得作罷。容昳又斜睇芙宓一眼,“既然雙修之事對你這隻妖並非了不得的事情,本尊也可以助你將修爲壓制回去,以免阻礙你將來的修行。”
容昳說這話的時候,口氣淡得彷彿只是在談論天氣,而非這種牀第之事。
芙宓這才知道容昳的坑是挖在這兒的。這種明明是佔自己便宜的事情,他居然能說得如此大義凜然,芙宓恨不能抓花他的臉。誰要再跟他雙修啊?除非她腦子有毛病。
不過表面上芙宓也要表現出一種自己是見過世面的樣子,“不勞容尊主費心。”其實芙宓更想說的是,幹卿屁事。
容昳也不生氣,彷彿早料到了芙宓的答案,“那你多在玄冰玉牀上修煉,否則你駕馭不了自己氣海中的旋丹,只怕反受其累。”容昳說完,袖袍微動間玄冰玉牀就出現在了芙宓的靜室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