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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約一刻鐘時候,忽聽旁邊的婆子驚呼:“動了,動了,夫人的指頭動了,老奴剛瞧得真真兒的,夫人活了,活了……”
懷清伸手號了號脈,叫繼續熬紅花,更換熱湯,一直折騰到天大亮,產婦方嗯一聲甦醒過來,懷清上前再號脈,血氣運行,脈現生機,不禁鬆了口氣,叫人把產婦擡回牀上收拾,這一番折騰,只覺頭暈目眩,勉強出了產房,卻一跤栽在了地上。
甘草嚇壞了:“姑娘,姑娘,您這是怎麼了?”
赫連鴻急忙讓婆子把懷清扶到榻上,王泰豐上前瞧了瞧脈道:“不妨事,只是力竭所致,想那紅花最是活血,她一個小姑娘家在裏頭待了一晚上,自然受不得,尋個屋子讓她睡會兒便好。”赫連鴻忙叫人扶懷清去客居休息。
懷清這一覺睡到晌午方醒過來,一睜開眼看了看陌生的房頂,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,蹭一下坐了起來,甘草一見她醒了,急忙道:“姑娘可嚇死奴婢了,好好的給人看病呢,一出門就栽倒不省人事了。”
懷清知道就是這個結果,那紅花最是行血,自己在那屋裏用藥氣燻蒸了半宿,不暈纔是怪事。
剛下地,昨兒在牀前大哭的那個婆子走了進來,身後帶着幾個丫頭,端着水盆巾帕等盥洗用具,一進來就道:“姑娘醒了,姑娘辛苦,還不伺候姑娘梳洗。”
後頭丫頭應一聲上前,甘草攪了帕子讓懷清擦臉,又把頭髮重新梳了,那婆子捧了一套簇新的衣裳道:“姑娘的衣裳用那紅花湯燻了半宿,着實穿不得了,現做衣裳恐來不及,好在姑娘的身量跟我們府上的二姑娘差不多少,便尋了二姑娘沒上身的衣裳,懷清姑娘好歹先換了吧。”
懷清低頭看了看自己,外頭的衣裳早給甘草脫了,今兒早上出產房的時候,已經溼的透透,便尋回來,一身藥氣也沒法兒穿了,只得接過婆子手裏的衣裳穿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