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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道:“依着愛卿,南陽縣如何?”
南,南陽?劉鵬年做夢也沒想到,皇上會提這個偏遠小縣的名兒,汝州府南陽縣那可是大燕有名兒的窮縣,前些日子,因爲被劫的稅銀,因爲許可善,南陽倒是出了迴風頭,可那事兒早過去了,誰還記得南陽啊,皇上今兒怎麼會提起來。
換句話說,皇上提起南陽用意何在,身爲臣子最重要的就是體察聖意,若摸不清皇上的意思,甚或理解錯了,那就琢磨琢磨自己的脖子上的腦袋,還待不待的住吧。可任劉鵬年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,皇上前頭說的那麼大片子話跟南陽縣有什麼干係?
慕容昰也是微微一愣,南陽?還有誰比自己更清楚南陽的事兒,莫非是那丫頭?慕容昰心知,懷清是個有始有終的,從她促成山田之事就能看出來,並非想出一個主意扔出來就罷,山田要種什麼藥?怎麼種?種出來的藥材該賣給誰?甚至,連她哥離開南陽之後的事兒也想到了。
先把餘家拉進來合夥,有了餘家摻股,伏牛山那些山田便都知道是搖錢樹,也沒人敢打主意,梁榮去了南陽才半年,如今可落了箇中風的下場,那丫頭是個刺頭兒呢,且有主意,有心計,不怕事。
她聯合餘雋乾的那檔子事兒,自己異常清楚,從設套到收口,一環扣着一環,這丫頭捏住一個貪字,把梁榮這個官場的老油條都給裝了進去,所以,這個水庫閘口一定是懷清的主意。
且,這件事能直接遞到父皇跟前,不用說,一定是通過葉之春,不然,以張懷濟一個七品縣令,無論如何也辦不到。
正想着,忽聽皇上問道:“老四,你去過南陽,你說說,若在南陽的伏牛山建一座蓄水的水庫,旱時蓄水,澇時泄洪,可行得通?朕怎麼記得,南陽的伏牛山上沒有可耕的田呢,莫不是朕記差了?”
慕容昰道:“一年前的伏牛山,的確如父皇所言,雖不是荒山也差不多,南陽依山,伏牛山佔了南陽一半地域,以至人多地少,百姓不能溫飽,南陽也成了有名的窮縣,如今卻不同了。”
皇上挑了挑眉:“哦,怎麼個不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