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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會了,嗚嗚嗚,你不當老婆誰當老婆。”
“不,謝情是我老公(垂死掙扎)”
“就謝情這心理素質,他不當老婆誰當老婆。”
“老婆喫提拉米蘇的樣子美得擊中了我的心巴。”
“心巴?學到了!”
“秦沉和宴無咎的臉誰更綠?”
“宴無咎吧,畢竟他至少有過名分,秦沉啥也沒有,這樣想的話其實秦沉更慘。”
“笑不活了,邪神與收債人同時被甩。謝情的陣營是混亂中立吧。”
在系統越發猛烈地攻擊之中,宴無咎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。
諷刺的是,他之所以無法抗衡系統的攻擊,並不是因爲他不夠強大,恰恰是因爲他過於強大,因此來到此處的他只是本體的一個最孱弱不過的投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