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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傾酒:“宇宙的盡頭是編制,您的工作才叫真正的重要。聽說春暉路367號時常舉辦盛大的派對,只要獲得您的許可, 就可在在您的房子裏來一場豔遇,或是享受一晚放縱, 我猜您的資材一定很豐厚, 否則怎麼能年年歲歲都這樣縱情呢?”
虞嶠被踩了痛腳,立刻解釋道:“我雖然常常開派對, 但我從來不會和他們鬼混,我只是喜歡熱鬧。”
孟傾酒:“是嗎?您就是傳說中歷經花叢不染餘香的聖人吧,和您比起來,我的確只是個凡人, 不過幸好我是偵探,否則我就不會認識小情。”
虞嶠還想再說什麼, 但孟傾酒迅速轉變了戰場,一本正經道:“其實我和小情今天上門是有正事要同您商量。”
小傾,他居然叫自己的未婚夫小傾?
爲什麼宴傾縱容孟傾酒表現得如此曖昧,難道他對我這個未婚夫不滿意嗎?
他仔細想想,發現自己過往做的事情的確不讓人滿意。
宴傾現在還沒和他解除婚約,純屬宴傾有涵養。
他彷彿喝了一打檸檬黃連湯,心裏又酸又苦。
“什麼事?”虞嶠打起精神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