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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門一趟,天寒地凍的,不僅沒達成原本的目的,還被那老頭子又撿回來一個會和他競爭繼承者衣鉢的傢伙。
獪嶽陰沉着臉,一瘸一拐的走在這一老一少身後,厭惡的暼了一眼那個扎着馬尾的傢伙。
——是的,一瘸一拐,那個飛出來的鬼頭一口咬透了獪嶽的鞋底,位置刁鑽的傷到了他的腳心……都是這個綁馬尾的傢伙害的!更過分的是師傅居然還讓他分出一件外套給這傢伙,他自己穿的少挨凍不是活該嗎?憑什麼讓他分一件外套!
一想到這裏,獪嶽對這個新出爐小師弟的觀感就更加不好了。
在他看來,桑島慈悟郎的衣鉢就是應該交於他來繼承,什麼小師弟新師弟,都是會搶他東西的傢伙,而且比起我妻善逸那個什麼都不行的廢物,這個明顯劍術不俗的女人臉倒是更有威脅性一點。
正這麼想着,前面披着屬於獪嶽的藍底白三角的馬尾少年突然一頓,目光猶疑的轉頭看了他一眼:
“……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不妙的氣息?”
獪嶽一驚:“是,是我腳傷的血氣吧!”
“是這樣嗎?”安定困惑的眨了眨眼:“哦,是這樣啊,我剛纔差點覺得是自己被敵視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