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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震驚導致思維暫時短路,我妻善逸剛從“我躺在你膝上的感覺怎麼樣,不重嗎”這句腦內循環的石化狀態脫離出來,就下意識的吐出了一個詞:
“重。”
安定:“……”
——於是情況就變成現在這樣了。
“善逸師兄。”羞澀微笑着的藍髮少年左手提着刀,拇指扣在刀鐔上方,刀弦朝下,另一柄脅差掛在腰間,天空藍的雙眼盯着額頭直冒冷汗的金髮師兄:“我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手合了。”
善逸:“對不起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小師弟!我不應該說你重!你其實很輕的!真的很輕的!想躺多久都可以啊!!!”
“師兄你在說些什麼呢?”安定表情疑惑的說:“我只是覺得我們師兄弟分別這麼久,要了解一下對方的劍術成長啊。”
清脆的“鏘”一聲,披着藍色白山紋羽織,穿着單薄病服的付喪神就以人畜無害的表情,果斷的拔·出了刀,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愛的歪了歪頭:“我要上了哦?小貓咪。”
不!!!善逸的內心在尖叫,師弟你分明是因爲我說你重而生氣了!這是在報復對吧?!絕對是在報復對吧?!他看到了!他真的看到了啊!小師弟的劍尖還指着師兄的脖子!小師弟是真的想把師兄首落嗎?!謀殺師兄了救命啊爺爺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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