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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都走出了五步遠,忽而又掉轉回頭,托起她的後背給她做吐納。她的脣兒粉-潤,清清甜甜似櫻桃的味道,早先的時候他還沒有什麼。忽而她一睜眼醒來,卻推搡着在他懷中掙扎。
他本已衣衫溼透,這廂肢體纏磨間再如何按捺得住?忽而那裏就啓出了反應,接下來便捱了她脆生生一掌。她罵他“銀賊”,聲音卻實在好聽,他明明恨不得把她揉碎,到底還是下不去狠手。那裏卻被她頂得賬痛,她倒好,輕輕鬆鬆又暈了過去,枉他不得以又把她一路揹回酒鋪。
梅家和庚家曾經是春溪鎮的兩個鼎力大戶,兩家沒有過節亦沒有交往,生意上也井水不犯河水,就像是祖上約定俗成的規矩。所以梅孝廷看上的女人他庚武也不稀罕去搶。
庚武冷冷地看着秀荷的眼睛:“我的衣裳還落在你那裏,裏頭有朝廷赦免的公文。”
他的眼神也在大營中歷練得銳利,就像一隻山野冷戾的孤狼。和秀荷不喜歡他一樣,他也並不喜歡秀荷。
“快看快看,梅家老太爺回來了!”
“嚇,還帶回來個黑皮膚的南洋女人,這下可不得更熱鬧!”
長街上的行人忽然間多了起來,熙熙攘攘在道路兩旁擠作一團。
梅家是春溪鎮的首富,他們是少數在朝廷頒佈禁海令後依然富達的一家。梅家祖代在南洋都有生意,陶瓷罐、青紅酒、茶葉、藥材,能賺錢的生意他們都做。梅老太爺回鄉是春溪鎮一出難得的好戲。每回梅老太爺回鄉,身後都跟着兩隊粗壯黝黑的矮個南洋腳伕,腳伕肩上架着扁擔,前後各掛着一個竹筐,吱嘎吱嘎,那筐裏裝着的金條黃燦燦,恁是把一根根結實的扁擔壓成了玄月弧。
梅家在衙門裏每年都孝敬銀子,黑道上也孝敬,他們聲勢款款着來,聲勢款款着去,從來就不怕誰人敢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