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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這話是老實,柔弱且誠懇的。秀荷不想再繼續負載葉氏的提防。
“說什麼吶,什麼您的話他的話,我說過什麼了?……這孩子,大下雨天衝出去仔細把身子弄病了,快隨我來。”葉氏擺着臀兒從側樓梯上走下來,招着帕子把秀荷叫住。
要留秀荷用飯,笑容可掬。
秀荷可不敢貿然喫葉氏的飯,連忙福了一禮,委婉地推卻道:“家裏阿爹還在等着我回去,秀荷區區一個女工,不敢越矩上東家的桌子。”
葉氏看了眼秀荷柔白的手腕,此刻的手腕上沒有了玉鐲,只有一枚銅褐色的半舊木鐲子,雕刻着花藤的紋路。姑娘的指尖在掌心裏不自覺地捻着,指甲粉盈盈的。
手白,戴什麼層次的都好看。
葉氏心裏這麼想,眉眼間卻剜過一絲輕薄,忽而又怪罪起自己來:“你可是因爲上回我試探你的那些話,心裏頭記恨了我?傻丫頭,我就孝廷這麼一個兒子,要娶媳婦可不得仔細考量考量。不過是試試你的心,你倒真還記恨上吶?那這頓飯不管怎樣,你都得留下來,就算做長輩的給你晚輩的賠禮啦。”
也不管秀荷願是不願,便拉着她的手去了飯堂。
一張紅木大圓桌上坐着梅老太太、梅大夫人和葉氏,輩分小的就只有大少爺梅孝奕和秀荷自己了。梅家果然規矩森嚴,男人不在家的時候,妾室生的孩子就只能在自個姨娘的房間喫小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