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仄逼的空間迫得人呼吸不能,秀荷氣喘吁吁。庚武這樣看着她的樣子讓她壓力很大,她想用膝蓋去抵他,可他輕易便用腿把她的膝蓋固定。秀荷動都動不了了。
庚武重複質問道:“問你話,你爲何不答?”她在他少年的記憶力總是嬌嬌小小的,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,他從來沒有對她這樣凜冽地說過話。但那時候她是青澀的丫頭,今日卻不同,今日她已經是個惹人的女人,他想要得到她。
此刻的庚武可怖且陌生,秀荷牙齒咯咯打着顫:“什麼鐲子……你不是特地買了送給晚春嚒?跑來問我這些做什麼?
秀荷扭過頭。
庚武立刻就明白過來,狠一聲道:“都是什麼姐妹!我只問你一句,倘若是爺先遇到的你,有足夠的銀子供你穿金戴銀,你肯不肯做我的女人?”
原來在他的眼裏自己只是因着貪慕榮華,秀荷咬着下脣說反話:“再多,那也不是正道上來的……怎樣也不會是你的女人……”
“嘴硬。”那小嘴兒嫣紅可人,偏生說出的話字字剜人心腸。庚武忽然傾覆下薄脣,深深吞沒秀荷剩下的話。
“唔……”炙熱如山倒一般席捲而來,秀荷來不及躲閃,整個兒就已經被庚武困住。他的力道好生勇猛,口中有熱烈且清甘的味道。他應該從來不曉得怎樣與人親吻,只是迷亂地在她口中絞纏。
秀荷被他弄得呼吸不能,只是用力地推搡,他卻把她的手抓去他的肩上,迫她把他的脖子環緊。秀荷只得去捶打他的背,卻哪裏會痛,他下巴上的青茬磨得她難受,只覺得渾身都開始空空軟軟。
她又發現他哪裏似又可惡的起來了……這個霸道的男人,他哪裏是個好人了?在人前只會用正經冷肅來僞裝,所有人都說他好,說自己揹負了他……可是她與他什麼關係?她與他不過就是正經打過兩回交道,她又欠他什麼?他又怎知道她心裏有多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