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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新娘子還能睡着吶。”晚春開了栓從外頭溜進來,眉開眼笑道:“老太太讓繡女們在前頭幫忙招呼各家太太,我怕你孤單,就進來悄悄看看你。喏,喫吧。怎樣,做新娘子的感覺可新鮮……”
話一說起來就沒完,把一塊糕點遞給秀荷喫。
這明明就是大少爺的院子,晚春卻眸光瀲灩,不聞也不問。
……大抵一家人都已經曉得,只獨獨瞞着自己和孝廷。
秀荷按捺着忿意,只作羞赧道:“什麼新鮮吶,和漢生又不熟,硬叫我與他拜堂,快沒把我緊張死。膝蓋都跪得發麻了,再不想來第二次。”
“哦,原來你都知道呀。”晚春的眸光不再瀲灩了,表情自然起來。
秀荷便曉得自己猜對,果然是叫漢生走過場……怪自己先前太單蠢,未在起初懷疑時把蓋頭掀開。
晚春把秀荷的紅蓋頭拿過去,在胸前搖擺比量着,滿目都是憧憬:“要第二次做什麼?我還情願跪,要是能嫁得像你這樣風光,怎樣都滿足了。”
那身子隨着蓋頭搖來搖去,秀荷看到她腕上的青白玉鐲不見了,便笑問道:“你還說我。好些日子沒聽你說起庚武少爺,先前不是還送過你一個鐲子,最近也不曉得進展到哪裏?”
晚春面色稍稍一黯,睇着秀荷的眼睛,見她眼中果然沒有什麼,這才扯出笑容來:“他啊……昏過去都快十天了,一直也不見醒。聽說端午那天着了暗算,被人用暗石砸中後頸。庚夫人常去抓藥來着,也是可憐,還容易有指望了,人又沒了。大夥都說他和土匪分贓不均,我想也是,不然哪來那麼闊氣,掏十兩銀子給你……給我買鐲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