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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家丁邊走邊言語粗俗,秀荷屏住呼吸,心中都是後怕,下意識地抓住庚武的衣袖。少腹卻被他抵弄到痛,想到這一路上蹭來蹭去,必然又是和上回一樣難受了,秀荷臉頰驀地漲紅。
“你怎麼總對女人這樣?說你不聽。”
貼得太近,兩個人不得不四目相對,庚武凝着秀荷的眼睛,雋顏亦有些泛紅:“我也不知爲何,一靠近你便如此……我對別人不會。”
“別人是誰?”秀荷問完又後悔了,他的私事和她有什麼關係,她纔不要知道,問一問他一定又想太多。
果然庚武長眸中略過一絲笑意,秀荷話音未落,他就已經回答:“從無其她,就只有你一個。”
他竟是很樂衷於這樣的回答,尤是那句“就只有你一個”,大丈夫對小妻子似的寵溺。
秀荷真是自己把自己繞進圈子了,卷着衣角:“漢生那一磚頭也沒把你打趴下。”那硬頂得人莫名花房發熱,不罷不休,非迫着你忽視它不能……又是那羞於啓齒的彌空。秀荷暗暗往牆角里縮了縮,假裝不曉得他正自難受,也怕他發現自己某些隱祕的變化。
庚武睇着秀荷輕顫的眼睫,染了新娘紅妝的她嬌妍欲滴,脣兒就似一朵初綻的花瓣。庚武想起那個未完的成親之夢,氣息驀地有些緊:“是討厭我,還是要我管你?討厭我就走了。”
夜色下他的臉龐瘦削而英挺,一雙朗眸灼灼泛光,依稀又可看見那舊時少爺的清雋。每一次被人欺負了,總是他恰恰好地現身解圍。
秀荷想起先前狠心打他的那一幕,把視線瞥去牆角:“什麼都不想,人沒死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