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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!”梅孝廷手心一空,斂眉看着秀荷嬌妍的臉龐,見她目光冷淡,並無往昔愛意,心中的恨痛與絕望頓時又生,驀地把她在懷中一攬:
“一點都不好!秀荷……你若不在,我這一生便無意義。每夜夢中魘在從前,見你扎着小雙鬟兒,對着我哭,哭我把你捨棄,天曉得我有多恨如今的自己!我迫着不去想你,迫自己與她做着最不願意的事,想要把心痛麻木。可是日日在房檐下看你從門前路過,一個人來,一個人又去,也沒有個男人娶你……那一瞬間我便萬念俱灰,恨不得掙開這紅塵羈絆,困在寺裏了斷清淨!”
女人的雙手被縛在腰後,不得不將身子前傾,他這樣禁錮着她,一番掙扭下來,便觸到她嬌滿的胸襟……“不理我?現在不肯給爺看,待他日娶了你,看不叫你討饒~”……那少年眼中戲謔,想要看她藏了十六年的純美,她卻屢屢不肯,想要把一切留在最後。可是後來呢,後來她把嬌紅給了別人,他也把菁華麻木揮霍。
時間總是不等人,擁有的時候別不捨得,但一不捨,她就去了,去了便不再回來。女人的身子總是要痛,痛她一痛,甚麼空浮名分便都不重要,只要那個人在,人在她就可以。這塵世中的裕望他明白得太晚,倘若先一步將她要下,定然就不會是今日結局。
梅孝廷驀地傾下薄脣吻上秀荷的耳際:“是否因爲他動了你,所以你才這樣快變了心?秀荷……我想要你!我如今什麼都懂了,一定會做得比他好……哪怕要完了,你依舊不肯與我好,我便守在這寺中做一輩子和尚,也有得足夠的回憶!”
那薄涼手指勾解着秀荷的盤扣,一顆顆迷亂往下,從前他一觸碰她胸襟便臉紅,卻非要將言語裝作倜儻;如今他卻指尖嫺熟,她甚至可以一瞬觸知他那裏的變化。秀荷拼力掙扎起來:“唔……放開!梅孝廷你不要忘記你已經娶了妻,你也並沒有把她閒置……今日若是動了我,等庚武回來,他會殺了你的!”
“庚武……哼,不要再對我提他!”一想起那個青裳蕭蕭的身影,心中便恨妒頓生,梅孝廷再不猶豫,驀地把秀荷一抹琵琶襟外衫撕開:“聽着,爺今日非要弄你一回!從前就是因着太不捨,不然何至於讓你這般絕情乾脆?或許經了這一次,你能夠重新愛上我也未必!”,
……
隔着斑駁磚牆,女人的掙扎與痛斥,和着男子陰鷙的喘息在塔外若隱若現。
晚春倚在假山旁,手上的帕子緊緊攥着,木登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