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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呀,不過被那冷麪男人疼了幾日,連稱呼都改作這般親密起來~
梅孝廷指尖微微一頓,看到秀荷嬌滿的胸襟,那腰兒那胯兒雖一如從前,但味道分明已經不同——被男人愛過的女人便是這樣,一點兒舊情都不念。
可他看女人卻不一樣,因爲他的心還愛着她,恨不得把她刮骨剜髓的愛。
那幽幽笑眸黯淡下來,勾了勾嘴角,忽而卻又笑起:“哦,竟忘了你前幾日已然成親,我還在商會樓上一錯不錯地看着你路過,那風把轎簾吹起,染了嫣紅的你脣兒真是好看……可惜命運總是磨人,一直想要看你在蓋頭下驚鴻一瞥的嬌羞,卻總是這樣千般錯過……他對你還好嗎?才成親就把你一個人扔在路邊不管,從前我可捨不得這樣對你。”
他這時候又深情起來了,淡淡塵埃落定的悲涼滄桑。總是這樣,無論發生過什麼不堪,都可以自己沉浸在自己構思的愛與恨裏。從前無對比不曉得,他把一切難題拋下,什麼都要自己爲了他去想、去豁、去努力;如今和庚武,卻有如一片港灣遮護,天塌下來也依然可以心安。
秀荷捺了一口氣,抬頭對梅孝廷彎眉一笑:“梅孝廷,你又何必總是如此,倒好像我欠了你一分多麼沉重的情。剛剛過去的轎子是誰人的?張家大老爺近日把你帶在身邊各個場面的應酬,你一個也沒少去,我見你這女婿做得並非不快意。”
這話說得真狠吶,好個伶牙俐齒的女人。
梅孝廷笑意頓冷,那俊雅容顏上又浮出狠冽:“別與我提那個女人,我便是要這世間的任何一人,也不會喜歡上一個被自己當做大嫂的女人。我娘執意要娶,我便娶了罷,如今既續了梅家的香火,爺日後便不會再去碰她。你該知道的,我這麼做是爲了誰?
“那是你自己的事,不要栽在我頭上。”秀荷扭過頭不應,她如今已不欠他,他愛誰不愛誰都是他自己的選擇,因何又把一切過錯推脫到她身上,讓她爲他的孽債揹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