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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英是個謹守本分的性子,瞬時侷促起來:“兩個盡取笑人,我可不與你們胡鬧。”
福惠端着鏡子看皮膚:“還別說,最近呀三叔不在,我這接連睡了幾天好覺,皮膚上的油光又出來了……”
穎兒不明所以的接過話茬:“三叔不和小嬸嬸鋸牀嗯嗯,我娘半夜就睡不醒。”
秀荷纔給穎兒喂湯,動作稍稍一頓,耳根子紅了。
老二家的說話就是容易跑風,看把新媳婦拘的。雲英連忙輕輕扯福惠袖子:“你自己白天犯瞌睡,晚上睡不着了,哪裏還怪到別人頭上。”一邊說一邊眨眼睛。
福惠吐吐舌頭,趕緊躲去外頭接水。
秀荷裝傻不得,心裏頭羞極,嘴上也只能佯作嗔惱道:“是呢,半夜睡不好,翻來覆去總吵到人。頂好就在外頭賺錢好了,都不要回來……”
“西索——”尾音未落,忽聽門邊腳步聲輕頓,有冷風繾着溼氣撲進門來。秀荷一抬頭,適才看到庚武着一襲竹布箭袖長袍站在門檻旁,寬肩上搭着去時包袱,腰間束一抹臧青革帶。應是一路攜雨疾行,腳下一雙墨黑長靴上濺滿了雨滴,凜凜風塵煞他不住。
回來了。
那清雋面龐上都是瀲灩柔情,只看得秀荷的心怦怦一跳,卻又羞他怎樣恰恰好出現在這般尷尬時候,扭過頭,後半句聲音低下來:“回來也沒有人歡迎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