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曉得這匹狼越是無人時候越壞,秀荷只得紅着臉吞吐道:“這個月晚了三四天還沒來,從前都是回回準時的……現在就生,我可養不好他……你不要把那個弄到我裏面,我便隨你怎麼樣都好。”
可惡,忍了這許多天,今次爲的就是要將她餵飽,如何還肯舍與外頭?
庚武赫然將秀荷腰肢一緊,清潤的嗓音消隱在她的紅脣之中:“這可由不得你了,那菁華養人,不滋潤自己的女人莫非要送去與旁人?待商會二間鋪子的帳目查好,把鋪子從梅家手上要回來,爺便將你養在家裏,要懷上了咱就生!”
“唔……”忽然一用力,去往那百花深處。許多天不與她好,竟又不適應了他的大,進來出去只痛得二人貼緊在一處。然而那情朝漸湧,身與心交抵纏溶漸深,後來哪裏還記得甚麼痛?只恨不得叫對方生與死不能,恨不得與她或他同生共死、共赴那紅塵絕望之顛,再也不要沉墜回來。
“吱嘎吱嘎——”暗夜下牀搖的聲音忽起忽落,每一回那唯一的男人出船,動靜便歇下;每一回他一歸家,便復又徹夜地在庭院裏暢響。搖得厲害了,男子沉重的喘息伴和着女人用力壓制的嬌嚀忽然間便又戛然而止,間或伴隨着器物碰撞的落地悶響。
空窗的女人睡不着,便想那聲音爲何突然會戛然而止,定是在屋中翻箱倒櫃吧,把什麼都不要了,纏來纏去,撞來撞去,看,那女人被他男人疼得有多滿足?
明知道不該去想,卻管不住自己的心。富貴拿來做什麼?曾經富貴嫁進來,不過幾年享受,一輩子卻只落下來孤單,守着個幼年的孩子熬啊熬。不如這風波過了才進門的,男人是頂頂好的,生意也開始起步,以後只會有越來越好的日子等着她,一輩子,從少奶奶到夫人……什麼都是順風順水。她真是好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