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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眸光拒人於千里之外,卻看得阿曉莫名又紅了臉,忿忿地把手收回來,在褲腰上使勁地擦了擦:“呸,什麼破酒,老子們還不稀得喝!走。”
甩頭叫阿楓走。
阿楓顛吧顛吧地隨在後面說風涼話:“這回信了吧,我就說他一定不理你。你看他今天那身細緻打扮,一定是家裏女人給他配搭的,輪不到你。”
阿曉可聽不進去,脣齒摩咬着:“不然,有些男人天生清簡乾淨。他一定沒女人,沒嘗過女人的男人才這樣沒有情-趣。這種不開竅的吶,需要調-教,你看我哪天就把他拿下!”
話還沒說話,想到剛纔攀着的那道清寬肩膀,還有那指骨分明的修長手指,臉蛋不由燒紅了半邊。
阿楓很鄙夷地撇撇嘴:“就像我。我也需要調-教,不如你先在我身上試試。”
阿曉剜了他一白眼,破衣爛衫又髒又臭的,想想都要反胃了:“滾,你算哪門子男人?你他麼就是個癟三。”
癟三是什麼?癟三就是碼頭上辮子戴花、人見人嫌、不男不女的勒瑟。癟三和癟三好了,生下來的還是小癟三。阿曉想離開這個骯髒的碼頭,那個船老闆雖然冷,可是冷的男人才不會花心。
阿楓忽而沮喪起來,其實他的五官在孤兒裏算是出挑的,可是阿曉從來不正眼看他。他知道阿曉心裏的打算是什麼,敦實的腳步一下子加快:“我不算男人,那你也不算是女人,咱倆誰也不比誰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