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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胡掌櫃已叫人把酒都搬下船了,您看這酒是先在倉庫裏存着,明日一早僱人派送,還是……”阿康邊說便闖進來,只雙足才跨進門檻,抬頭卻見大哥就像一匹孤狼把嫂子定在身後的柱子上,一隻大手隔開衣裳揉弄着嫂子的胸脯,一邊狠狠地喫吻着嫂子的紅脣。嫂子嬌小得就像一隻被獵寵的白兔,完全沒有了抵擋的能力,脖子下都露出來一片兒白……
天也,原來大哥平日裏就是這麼“疼”嫂子的。阿康雖已經十九歲,至今卻未見過男人和女人的‘好’,不知這場面原來是夫妻間最纏綿的恩愛,當下頓生尷尬,還有些憐疼嫂子的嬌柔。
“呃……我、我出去……大哥您對她輕點……”話猛地收住,進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“出去。”庚武猛然察覺身後動靜,兀地把秀荷嬌軟的身子擋住。見阿康出去了,方纔把她繾綣鬆開來。
女人衣裳凌亂,氣喘吁吁,那春水眸子紅紅,只叫了看了心中憐疼。
庚武愛寵地裹住秀荷削柔的肩膀:“那疤臉因着奸-男-污女才入得大營,是個齷齪無德之人,他的話你也信?我先僱人去碼頭上整貨,你在客棧裏乖乖等我,想喫什麼我一會叫人送上來。”
不解釋清楚可沒完,秀荷揩好衣襟,咬着下脣不搭理:“不認識你,這房錢我自己付。出去就把門栓了,不叫你進來。”
那被喫腫的紅脣微微上翹,好生倔強的小妞,不疼夠她便不肯聽話。
庚武由着秀荷胡鬧,好笑捏了捏她下頜:“這可由不得你說了算,你是我庚武的女人。走了,回來就給你解釋。”言畢一道墨黑長袍繾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