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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封信中寫的是甚麼?說每夜將她攬在懷中細細喫磨……從前連勾開盤扣給自己看一眼都不肯,如今卻捨得叫那個蕭冷的男人喫她、磨她……傻女人,被人處心積慮地騙去,卻沉醉在那泡沫之中不知醒來。
梅孝廷的心便又痛。
沒錯,信就是他改的。他要叫她關秀荷來,然後親自把那人的城府看清了、聽清了,明白誰人對她纔是真正癡心。
“少爺,肉身皆爲空空幻,恩怨都是過眼雲煙……”榮貴發現親家老爺臉色難看,連忙把方丈老頭兒的話拿來低聲提醒。
梅孝廷這才睇見張大拿審視的目光,奈何如今羽翼未豐,尚不能把心裏勾兌得太明顯。便勾脣笑笑,打圓場道:“看,這就是前些日同八老闆說過的女人了。上個月初才嫁入的庚家門,不過十六爾耳年紀,聚少離多,怕不是眼下還澀着。”
疤臉順勢回頭一看,那廂邊秀荷正好一步踏入房中,便只看到她翹婷的胸線與腰際側影……嘖,已經夠了,這樣婀娜。那一幕秀髮在腰谷蜿蜒,倘若震她顫她,是不是還要滿目飛花?
“澀的好,澀的好,這等家養的在堇州府可是稀罕。”疤臉“嘖嘖嘖”搖頭不停。
哼,算你小子識相。張大拿一雙細小老眼橫掃梅孝廷,早已經把梅家那點兒勾當打聽清楚,這小子心裏有人、癡心不死,自己閨女跟着他沒少受罪,早晚要給他點厲害顏色。
當下斂起心思,呵哈笑道:“莫怪老夫多言,咱們春溪鎮山水養人,一個個都是家養的水靈姑娘。他日若有機會,歡迎八老闆前去做客。”
疤臉嘿嘿乾笑,一眨不眨地看着對面空卻的樓廊:“別的女人就算了。我老八有恩報恩,有仇報仇,誰欠的誰還,他欠了我一回‘小個子’,我只照樣從他屋裏收回來一次便算清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