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秀荷不回頭,揩着帕子說:“阿康哥你回去吧,幾步路,我自己上去就好了。”
“嫂子但走就是,不差這幾步……啊嘶!”阿康臉不看人,只話音還未落下,脖子上卻猛地被人砸下一計,只覺頭暈目眩,下一秒便軟倒在木梯之上。
“你怎麼了……唔!”秀荷正自狐疑回頭,嘴裏就被塞進來一塊抹布。兩個高黑的影子攏過來,她尚不及看清他們模樣,頭上又罩下來一隻大-粗麻袋——黑漆漆,雙腳離地,被人扛起,要人命了,綁架啊,叫天不應,快踢他打他,沒有力氣,後來就什麼都不知覺了。
三樓拐角迴廊上,榮貴看着庚三奶奶漸漸無力踢打的雙腿,不免擠着大小眼唏噓道:“爺,那疤臉可髒,聽說花兒柳兒的很是噁心,真給抓去可就糟蹋了,您真捨得?”
捨得?有什麼不捨得的。這女人太狠心了,從小把她呵着寵着,捨不得一點點動她,今番屢次三番拉下姿態去懇求,她卻不肯再念及一絲絲青梅竹馬之情。
一股穿堂風吹來,梅孝廷負手站在漆紅木欄杆前,俊顏上眼神空空蕩蕩:“我說過的,有朝一日她若是敢不要我,我必要叫她生不如死。如今不過只叫她沾一趟污水,又有甚麼過分……怕那姓庚的不要她嚒?不要了更好,到時便不得不死心塌地從了我。反正那身子已是被人用過、弄過,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何異?爺不嫌棄她髒,她也不至於再恨我……這是最無奈的兩全其美,但只要最後歸屬者是我便已足夠。”
嘶——那疤臉的老二入了前面入後面,不曉得積下多少腌臢,沾了只怕就染上病了。少爺爲了得到秀荷,竟然也不介意……這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愛,嘖,真叫人琢磨不來。
榮貴看着自家少爺俊雅面容上的風輕雲淡,不由暗暗打了個冷顫。想了想,又不放心地囁嚅道:“爺……那庚三心思又密、手段又狠的,和他倆哥哥的性子可大不一樣,你動了他女人,他不定會一刀子殺了你。倒不如把秀荷奶奶先救出來,回頭奴才給弄幾包狠藥去,單把他下面那根玩意兒毒蔫了就是。女人熬不住曠,早晚還是要爬進你懷裏。”
“哼,她不會。你不瞭解她,便是那個男人癱了廢了,她也一樣死心塌地地守着她。你要叫她髒,要叫她自己先看不起自己,然後她纔會毅然決然地割捨了斷……被抓去了也好,聽聽那疤臉對她怎麼說,也免得叫姓庚的編謊言繼續把她欺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