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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邊說一邊步步往後挪。潮溼的地板上鋪着紅布毯子,點點污跡斑駁,多坐一刻都覺得髒,忽而站起來就往門邊跑。
奈何太長時間束縛,腿卻軟了,尚不及邁開二步,整個兒就已經被疤臉從後面撈住,箍進了他的座椅。那椅座好生奇怪,坐一個人沒甚麼,兩個人坐上去,就自動的一顫一搖起來。胸脯被震進他的胸膛,一股黴腥與胭脂濃香摻雜的味道只燻得人頭暈目眩,“放開我……你……唔,真讓人噁心!”秀荷拼命掙扎踢打起來。
“噁心嚒?還沒叫你喝老子的‘白酒’,這就噁心了?”疤臉好整以暇地由着她打,這點兒痛算什麼?不過是撓人癢癢,越撓越癢。
疤臉隔着衣裳啃了秀荷一口,做同情模樣呵嘿訕笑道:“哦,我的小白兔兒,看起來你還被他矇在鼓裏。沒關係,這頓接風酒老子叫你喝也喝個明白……你被他騙了寶貝,他一定沒告訴你,當初老子在林子裏剝下小個子的褲-頭,被他一棍子打歪了脖子;他也一定也沒告訴你,通鋪多少個爺們,誰都想在散夥之前弄小個子一把,獨獨就他福氣,喝得醉醺醺和她一個被窩裏摟到了天亮。男人一喝酒就亂姓,那玩意兒可管不住心,抱都抱在一起了,他還能忍着不做嚜?我還聽說有人看見,小個子早在野草叢裏就幫他弄過……你說,他自己喫都喫了,卻不叫老子分羹,這仇老子能不報,嗯?”
“獨獨就他福氣,和她一個被窩裏摟到了天亮……”
“抱都抱在一起了,他還能忍着不做嚜?”
“有人看見,小個子早在野草叢裏就幫他弄過……”
“……不,我不相信!”秀荷萬般震驚地搖着頭,眼前掠過昨晚與庚武抵死恩愛的一幕幕,他抱着她那樣緊,那樣傾盡心力的疼與寵,他們汗漬膠着,密不透風,他說他沒有女人,從始至終只對自己如一……這叫她怎麼能夠相信,相信他在自己之前就已經疼過別的女人身體,他們曾抱在一起,一次又一次地慶祝新生……難怪他從一開始就那樣熟練。
這突然聽到的也許並不該相信,卻聽得秀荷心亂如麻,腦海中全是庚武精悍窄胯抵着自己磨弄的畫面,那畫面卻忽而又變作另一張不相識的臉,他也問那個女人:“喜不喜歡我疼你?喜歡就大聲叫……叫給你男人聽!”
他的面目好生英俊,情迷時候狼野的氣息只叫人心也淪陷、魂也無他不行。然而自古患難之交總比後來遇到的叫人刻骨銘心,那個女人倘若真與他有過,則必是心心相惜,是滄海不復……她又怎麼捨得與他分離?他又因何把她不要?自己又算什麼呢?是他塵埃落定之後的隨遇而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