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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來不及幫忙,又叫庚武與大張一人一腳掀翻在牀下。“雲熹”號上的弟兄都是當日春溪鎮一起出海捕鯊的真漢子,平日不出手,出手都不是一般。
手腕力道頓空,秀荷一下子癱坐在牀上,仰頭看見庚武雋朗矯健的身軀,驀地眼眶一紅,別過臉咬着下脣道:“這時候纔來,幹嘛不叫我死了纔好。”
明明都說見了他一定不要哭,只一想起成親後他對自己的好,還有今日所聞的晴天霹靂,眼淚卻撲索索地往下掉,沒有骨氣,恨他薄情又多情。胸前洞開的衣襟被打溼一片,雪白脖頸下昨夜的愛-痕還未消,都不想低頭再看。
從來只見這丫頭執拗要強,幾時見過這般萋楚哽咽,庚武便知道秀荷傷了心,也知道她曉得了那大營裏的從前。
蠕了蠕嘴角,末了只把短褂脫下來扔給她:“先穿上,我回頭對你解釋。”
疤臉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:“一個個還愣着幹什麼,還不快給老子衝上去打他!唔——”
可惜話沒說完,一張牀頭櫃便憑空砸了過來,庚武三步二步走到疤臉身邊,一把將他衣襟揪起來,抵在牆上又是重重一腳。
“唔,好樣的,兄弟身手不減當年呵呵哈……”疤臉腹中噴湧而上一口鮮紅,咧着嘴角扭扭歪歪訕笑道:“不過就是叫弟妹來喝頓接風酒,這酒還沒喝上,不至於心疼成這樣吧……心、心疼你他媽你當初就別喫小個子那口!既然抱都抱了,就不怪老子尋你討債,是吧弟妹?嘿嘿嘿,你男人騙你騙得可不少……”
一邊說,一邊冽着嘴角看秀荷。
“抱就抱了又如何,你庚爺我一根手指頭沒動過她!”庚武賞了疤臉一拳頭,說這話的時候回頭凝了秀荷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