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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面上卻只是把柔情掩藏,怕越愛她越叫她心傷,只做泰然無謂道:“死?爺從喫人的鯊魚嘴裏都能全身而退,輕易可不是能叫人弄死的。你過來,幫我把這塊衣裳扯下,粘着肉,膈得疼。”
說着一雙銳利狼眼凝着秀荷嬌粉的臉容,示意她過來靠近自己。
那眸中光影濯濯,繾綣與愛戀分明藏掩不住,好吧,眼睛騙不了人的心。
秀荷便把帕子掖進衣襟,兩步走到欄杆旁蹲下來,隔着牢門貼近庚武的後背。那素白的中衣上染了暗紅,怕是前兩夜剛被抓進來就對他上了刑。秀荷把手攀上庚武清寬的脊樑,拽了拽,卻不忍心,臉又撇去另一邊。
“我不敢。你叫阿康來。”
“嘶——”庚武卻已然側過身子自己把碎布扯下,睇着秀荷紅紅的眼眶,狼一般貪婪地看:“臭丫頭,還說討厭我。看,不在兩天,連覺都不肯好好睡。這若真要是死了,你可怎麼活?”
那清削的下頜上有細密青茬,是憔悴,精緻嘴角卻噙着一縷戲謔。貫日裏冷肅的男人,難得的笑總似冰澈雲開,叫人移不開目。
原來他根本就不指望自己幫忙,分明就是存心把她叫過來親近。
秀荷被庚武弄得又氣又心疼,纖柔手指撫着他棱角分明的臉龐,嗔惱道:“都被打成這樣了,你還笑。要真被打死打殘了,我可改嫁找別人過去,以爲我等你呀。”
說狠話,眼淚卻又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