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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抵後來也是日子過得太辛苦,不然怎捨得把那一身戲子的清高都伏於塵埃。
鐸乾的聲音拖得幽長:“她給你的鐲子怎麼不見了,去了哪裏?”
秀荷不免奇怪起來,蹙着眉頭直言問道:“王爺可是識得我娘嗎?問得這樣多。”
那雙水眸楚楚,眼中卻又不容於世的倔強……這倔強又是隨了她的母親。
鐸乾適才察覺說了太多,忙不動聲色斂迴心神,悅色道:“哦,倒也不是。京城裏有間瑞安戲院,荒廢了許多年,忽而來了個新角兒,又開張了。裏頭的戲唱得可好,你有空可以去聽聽。你母親當年也在那裏唱,她很用功,一夜唱成了角兒,人人都想捧她。本王記得她常戴這個手鐲,可她卻不理我。”
鐸乾說着,自己呵呵笑起來。
那雙眸間光影遙遠,又是上一回與自己說話說到後來時的模樣。
秀荷不懂子青從前到底有過怎樣的故事,其實也並不十分想知道。只這樣落寞的神情卻叫人不願多看,便站起來,對鐸乾搭腕鞠了一禮:“王爺這樣抬愛,是我孃的榮幸。秀荷敬重王爺的威望,王爺在朝中辦案一向公平磊落,今次一番肺腑諫言,還望王爺明斷,莫叫無罪之人蒙了大冤,叫作惡之人繼續逍遙法外。”
“爹啊、爹啊,抄了五十遍,祈兒手都快斷了,放我玩會兒吧!”一個八、九歲的小男孩跑進來,着一襲藍墨長袍,腰間掛着美玉,長得很是俊秀,卻調皮。抱着書,差點兒沒被門檻絆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