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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來不知他的手藝竟是這樣好,南南北北變着花樣兒給她開小竈,第一個晚上喫他一碗麪,好了,回回一到那時辰胃裏就管不住饞。秀荷說:“馬馬虎虎還算入口啦,你不要這樣看我,上個月事兒纔來,我可真沒有懷孕。”
庚武可不理秀荷自欺欺人,好脾氣地褪着她的衣縷,又把她的柔媚鉗進口脣喫纏:“懷沒懷,叫大夫把了脈就知道……這樣怕生我的骨肉嚒?明日下了工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那嗓音由清潤變作低啞,精悍的腹胯軋住秀荷嬌蠻的身段兒,驀地傾倒在紅紅牀帳之下。
秀荷就是怕,才成親三個月,新婚燕爾的熱乎勁兒未褪,她還只是癡迷他,喜歡和他好,她還沒做好與他生兒育女的準備呢。那裏被他喫得溼溼漾漾的,第一回的時候害羞,捂着不敢給他弄,後來每次做功課前,他便總要先夠夠的把她弄一會兒,想羞都沒得空隙留給她羞了。
秀荷推搡着庚武清寬的肩膀:“不要你陪了……酒莊上的生意都忙不過來,哪裏有這樣多的空閒……下了工,嗯,我叫美娟和我一道去……”
犟丫頭,果然關鍵時候就須得用這招,不然次次磨破了嘴皮子,她也不肯好好聽話。
“哦,那麼我在醫鋪門前接你,我不進去聽便是了。”庚武好整以暇地勾出一抹笑弧,驀地把秀荷的雙手縛去頭頂,耕耘依舊不罷不休。
可惡啊,這樣霸道。秀荷攔不住,一忽而那被褥把二人禪連的恩愛覆蓋,頃刻間便被海浪湮沒了掙扎。
天明把她送到繡莊,分開時又給她留了盒乾果,怕她嘴饞了沒東西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