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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話鋒暗指向師傅,果然表姐是向着自己的呢。琴兒頓時有了底氣,委屈地掉下淚來:“一向仰慕師傅的手藝,不捨得師傅明天就走,好心端來一碗粥,不喫就算了,也不該尋藉口叫人打翻了,反過來誣賴琴兒下藥。如今粥也打了,叫人怎麼說得清楚,二少爺、表姐您要爲琴兒做主啊……嗚嗚……”
那梨花帶雨,哭起來倒是惹人憐。
梅孝廷微眯着鳳眸,隔空凝看秀荷嫣粉的嬌顏,心思只剩又恨又遙遠。恨她太多,根源已找不見從何而起;遙遠,卻是因着近日與琴兒的靡亂孽纏。
是了,他終於也叫別的女人爲自己函了。那堇州府芙蓉客棧夜半聽去的陰陽之媾,只叫人墮生裕念、掙扎不出。聽到那個男人引導她:“聽話,女人都叫男人弄這個。不信你問問美娟,她還幫過小黑。”她嚶寧的喘熄似被浩瀚充-塞,抵擋得有多無力,她說:“我又不會,我不要幫你……我函不住……”
“試試就能函了。你閉起眼睛,我教你。”
然後他們你來我往,把一牀軟褥似蛇兒纏蠕……他一個人孤獨的等在窗外,是個甚麼滋味?
所幸後來知道了,知道那紅脣來去間是有多麼的享受。
梅孝廷再看琴兒,看那哭得潸潸淚下,想到她被自己充盈得面紅耳赤的一幕幕,多少還是生出些憐香惜玉。
……呵,憐香惜玉。這個詞,從前可是她關秀荷的專屬,他從來不曾捨得把這個詞用於別的女人,可惜她卻不要。她把他一次次艱難築起的希望又一次次殘忍的撕成了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