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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又是她的錯,他所有的蕭條都怪在她頭上,一輩子,沒玩沒了沒盡頭。
“我沒有害,”秀荷忍耐着聽憑張錦熙說完,輕磨着脣齒決絕道:“路是他自己選擇的,繡樣也是他自己審查,我告訴過他琴兒的顏色匹配不對,他非要同我慪一口氣,不肯聽。你們梅家人總是這樣,明明當初齷齪在先,如今卻恬不知恥地把所有都算在我頭上。你若真讓我說,那麼我是該在他娶了你之後,繼續和他好、順他的意嚒?真是那樣的話,你們還是要恨我。怎樣你都是要恨的,倒不如我什麼都不做……我沒有見死不救,更無心去害他。月份大了脾氣總是忍不住,可以請梅二奶奶出去嚜?”
口中說着話,腦海中卻想起金織廊橋上,那光影迷濛間擦肩而過的一抹遊魂冷香。秀荷的尾音有些打顫,撫着腰肢站起來,叫阿檀、阿檀,要回去午睡了。
“你是沒做,但京城端王府做了。我公公派人打聽過,那端王府鐸乾王爺,他和你娘曾經是姘-頭。關秀荷,你這樣狠的心,便如我是他,也一樣被你傷得體無完膚……他今生就不該遇見你!”張錦熙用力地咬了咬嘴脣,不待夥計過來請自己,一低頭疾步走出了店門檻。
姘-頭……
那端王府鐸乾王爺和你娘曾經是姘-頭……
阿檀不知道又躲在哪裏瞌睡,秀荷的臉容默在陰影裏,良久了,又一個人默默地走回了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