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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日中午頭一批貢酒就要出發,從傍晚一直裝點到現在。再趕我走,過段時間我不在身邊,夜裏可不許一個人偷哭。”庚武寵溺地勾起嘴角,修長手指在水中試了試溫度,見水依舊半暖,適才對阿檀暗生的責怪便淡去。
秀荷聞言訝然:“明兒就走?不是說好的小黑去嚜,你才從堇州分店回來,這還沒休息兩天,怎麼又叫你往京城趕?我不許你去。”
說着扭過頭,紅潤小嘴兒含咬着,不理人。
“原定由他去,下午他母親忽然昏厥,美娟又不方便照顧,便只得改由我去。頭一趟進宮須得穩妥些爲好,我去了儘快就回來。”庚武捻弄着秀荷的下頜,看見她微微泛紅的眼眶,心中不由暗生出歉意,怪自己近日太忙疏忽了她。
取過凳上的薄毯,把她從水中攬抱起來,八個月的身子已不似初成親時輕盈,道了聲“真沉”,喑啞的嗓音男人味十足。
搖曳燈火在木地板上打出男子清偉的影廓,是挺拔的,亦是辛苦的。秀荷又怨又心疼,忍不住去擰庚武鼻子:“現在嫌我沉了,當初是哪個非不讓我弄出去……我不給你生。”
話說到一半,忽察覺無意間露骨,羞剜他一眼,聲音低下來。
本來就是,誰願意成親不到兩個月就懷上?叫他別次次弄進來,非與她相悖,偏要將她次次填得滿滿當當,還不許她擦。
庚武微微一皺鼻,側過薄脣啃上秀荷的耳垂:“你捨得我弄出去嚒?你若捨得,做甚麼最後那一刻總纏着我‘不要不要’……口是心非的女人,每夜天一黑就往我懷裏鑽的莫非是你。”
促狹地勾起薄脣,素長手指滑過秀荷的藕臂,在她瑩潤的紅果兒上擰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