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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顧好少爺。”漢生凝了晚春一眼,眼神在她半開的衣襟上滯了一滯,頭一低出了門。
沒給她留芙蓉膏。
“放心,我死了他還死不了。”晚春衝漢生的背影喫喫笑,眼神漸冷,又收斂回來打量身邊的梅孝奕。
才泡過湯藥的梅孝奕俊顏煞白,脣線往下緊抿,像是在隱忍着極大的痛苦。
晚春知道他的腿根本沒好全,隔兩天便要泡一次湯藥,那個甚麼羽禪的老頭給他開的這個湯,泡完後兩個時辰身子都僵着動不了。晚春也知道這個陰冷的男人他又在懲罰自己,因爲白天那一隻差點叫關秀荷早產的公雞,他今晚便不給她煙喫了。
不喫就不喫,反正她剛纔已經過了一筒。
晚春便匍過來,染着丹寇的紅指甲把盤扣解開,露出裏頭兩個圓柏的風景。南洋木瓜喫得多……也或者是漢生每次都弄得太狠……晃來晃去的,可沉了。這不怪她,漢生是受了他的默許纔敢進她的房。
晚春在梅孝奕跟前晃,梅孝奕豐俊的額頭上都是汗珠,鳳眸中有殺人的怒光。晚春纔不怕,反正他從來不主動和她說話。他不給她香膏,她就故意弄他難受。
晚春的手沿大少爺腹垮包裹着的薄毯往下滑,忽而一下子勾開,然後他的浩瀚便不遮不掩、赫然在目。是真的浩瀚,比漢生的不知道好了多少,但她知道他不會碰自己,他得留着,留給他心裏的那個女人。
晚春想起五月的初夏天,才從大營放出來沒多久的庚武,站在屋樑下,赤着黝亮的臂膀,硬實腹肌上一顆顆汗珠往下淌……落在腰腹處忽然便不知去了哪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