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庚武的字跡青勁飛揚,寫得內容卻叫秀荷不敢說,看到最後一行:“念吾妻,一日三秋。”明明再正常不過,卻看得她的臉就紅了,想起他曾對自己解釋過這詞兒的“內涵”。這個男人清雋灑落,其實壞在內裏頭,須得你被他剝-光喫盡了,然後方能曉得他到底有多麼狼野。
秀荷把信折起來,撫着少腹怨怪道:“應該是早幾天前發的,說是纔到京城,宮裏頭走程序多,怕是得再耽擱兩天。最近肚子越發往下沉了,真怕等不及他回來。”
嫂嫂開玩笑:“這得耗到什麼時候呀,你就回他一封信,說快要生了,誑他快點兒歸家。”
秀荷嘴上應“纔沒空回他”,心裏到底卻還是惶怕,夜半夢醒時肚子一縮一縮,看身旁空空蕩蕩,怎樣就是不敢再睡着。
聽阿爹說,子青生自己的時候大出血,差點兒就救不回來,身體便是從那時虛的,以後都動不得氣。秀荷怕學子青,半夜輕撫高-聳的少腹,默默叫寶貝兒慢點出來,要等爹爹。那孩子竟然也聽話,忽而隔着肚皮用小手兒戳她,好像和她拉鉤呢。這感覺真叫人奇奇怪怪,掉兩顆眼淚莫名其妙,不知何時就又入了夢鄉。
三更天迷迷糊糊睜開眼,好像看到他揩着包裹站在牀前。穿一身布衣長裳,還是剛從大營裏放出來的模樣,皮膚有東北面的乾燥,手心還帶着薄繭,見她躺在牀上,就俯下-薄脣親她。那麼重地壓下來,粗糙的熱-吻把她吻得都快要窒息了,秀荷覺得身子骨發軟,叫他“庚武你輕點兒……嗯,輕點兒,別壓着孩子。”
他的嗓音喑啞灼熱,揉弄着,卻不肯聽:“孩子?傻瓜,才成親哪兒來的孩子。”
秀荷用手摸摸肚子,誒,還真是平的吶。才成親的媳婦臉皮兒薄,哪裏好意思抵擋?只能由着他胡來,疼得叫嗯嗯的,怎樣也不敢睜開眼睛看…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弄得滿滿的了,他把她抱起來,抵到桌邊去……天呀,好像都快要死了,想要抓住些什麼,他卻不肯讓她觸碰,忽而又把她撞成了一娓小扁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