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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邊說,一邊捂着嘴兒花枝亂搖,把手腕上的金鐲子玉鐲子撩得叮鈴噹啷響。
庚武微蹙眉宇,只轉而對梅孝奕打了一拱:“上一回多謝你,恕庚某莽撞。”
梅孝奕回庚武一禮:“你不用謝我,我救她乃是於理應當。”
甚麼叫於理應當,外行人聽不懂,當事人卻曉得,這是在提醒庚武,從前秀荷與他拜過堂,他與秀荷亦是姻緣未盡的夫妻,只不過半道上被庚武捷足先登了去。
呵,那哄騙欺瞞的婚禮又算得了甚麼姻緣?庚武可不當回事,秀荷的身子是他的,人就是他的。雋冷麪龐含笑:“梅大少爺裏邊請。”
“請。”梅孝奕亦挑眉勾脣,讓漢生把禮物呈上來,西式的精裝彩色琉璃玩具,一看便知價格不菲。庚武叫管事的收下,見客人都已來齊,自己便也走了進去。
腿愈後的梅孝奕其實與庚武一般身量,兩張年輕而英俊的臉龐驀然掠過,晚春看得癡癡迷迷。本來想挽住梅孝奕的胳膊,嬌滴滴做恩愛受寵狀,但梅孝奕冷漠地把長臂滑開,她便有些尷尬,回頭對庚武笑笑:“誒你看他,他這人就是奇怪。”
漢生擦過她身旁,把她冷瞪着:“小太太一早上打扮,央着大少爺要來,就是爲了看庚三這張冷臉?”
晚春剜了漢生一眼,她可看不上漢生,就是個主子說什麼就做什麼的奴才腿子,連時間都是固定的,溫存也沒有,木棍一般捅來捅去,他還真以爲自己能對他上心?
晚春撇嘴輕叱:“他要是心裏不肯來,我怎麼求都沒用。是他自己想看那個女人。”扭頭看了眼人影闌珊中一襲緗色海棠花底褂子的秀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