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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嗚哇——”豆豆咧開小嘴兒,這孩子喫得比哥哥姐姐都多,應該是又尿褲子了。秀荷便叫阿爹少喝點,“哦哦”地抱過豆豆去了屏風後的休憩間。
路過後側門,一個夥計從木梯上踅上來,手上拿着一封信,問秀荷:“老闆娘,可看見東家在哪一處?”
那信封上字體娟秀,像是個女人……還從未見庚武與甚麼女人有過書信往來。秀荷莫名蹙眉,問他手上拿的是什麼。
“是封信,還有拳頭大個小包袱,剛剛纔送到鋪子裏!”夥計遞過來。
秀荷將包袱在手心掂了掂,猜是庚武上回帶去京城的半袋子黃金。
心裏隱隱覺出些什麼,便把信口拆開來。一紙花箋繾帶薰香,上落寥寥幾筆:“那人叫你還是收着金子,做生意講究買賣公平,你知道他的祕密,他手上卻沒你把柄,到底叫他不放心。另,前番訝然偶遇,悸動之下與你說過幾句不該言語,還望不要記懷,舊事已然風輕雲淡,無緣便是無緣,只願你和她都好。素玥書。”
好,好你個頭啊。秀荷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,看那小個子娟秀婉柔的字體,猜便知不是尋常平俗的女人。可惡庚武,問過他幾次他都說沒有、沒有,原來竟是騙了自己,明明就是有嚜,不然能叫那女人傷懷如此,字裏行間掩不住落寞?
睇着酒席間庚武清雋挺拔的背影,都不曉得有多麼想撓他。便用飯粒把口重新封起,叫夥計把信送回宅子裏去,叫劉伯先收着,過兩天干了再給他。
夥計誒誒應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