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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又浮起秀荷生氣時愛理不理人的嬌嗔模樣,庚武無奈而好笑地勾了勾脣,叫劉伯把馬車停在路邊:“怕是餓着了,董媽你喂他們米湯。”
董媽見三爺決意,只好從瓷鉢裏倒了半小碗米湯,一勺一勺地餵給姐弟仨個喫。
明明家裏就有孃親甜甜的奶-水,現在卻像個撿來的狼崽喝米湯——嗚嗚嗚——甜寶算是比較好哄的乖丫頭,雖然不好喝,還是噗噗地嚥了下去,癟着小嘴兒掉眼淚;高冷小少爺花捲直接連嘴兒都不肯張開;豆豆倒是很爽快地喫了,喫進去立刻就給吐出來,把一抹小紅兜吐得湯水亂淌,還咿呀咿呀蹬腿兒鬧。
好個小妖孽。
庚武那個頭大啊,只怪平日生意太忙,抓不得時機收買人心。又想到那女人對着孩子總是笑眉柔語,卻原來內裏並不輕鬆,心中亦對她生出感念。
董媽沒辦法,只得把碗收起來,提醒道:“爺,該把尿了。”
“哦。”庚武驀然恍神,便把最鬧的小豆豆抱起來。大熱的天,一泡尿慢悠悠撒下去,竟然還真就不哭了,自己吮着手指頭玩。是餓極了看來。
“嘔——”
梅家的馬車也停在大橋邊,梅老太太帶着周氏、葉氏和晚春去廟裏進香,一路上晚春動不動就吐酸水。梅老太太厭她,也懶得叫人過去給她拍,吧嗒着菸斗不耐煩:“抽,抽,不說把家底抽光了,抽成短命鬼倒省了咱家幾年米。”
這話晚春聽得不爽快,早上那鍋肉太油,喫進去不消化,吐幾下還不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