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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一眼外孫女再走……所以曾老大夫便在自己分娩之後改了方子,一個月之內叫阿爹歸了西嚒?算得真是精準吶,多了不起的醫術,多麼周密又完美的算盤。
這一趟京城之行,一半是太后的宣召,一半卻是不得不去。秀荷倒是要看看,那人的心到底是有多麼的狠,拋棄了懷胎數月的女人、另娶了新歡,他還美其名曰:“哦,她唱的戲好極了,但她從前並不愛理我”,最後還把好心照顧了子青十多年的男人害死了。他憑什麼,他真是做得出來。
“迂——”馬伕扯緊繮繩,在酒樓門前停下。
庚武用手指在秀荷眼前劃了劃,勾着嘴角看她:“在想什麼?到地兒了。是要在外頭先喫點兒東西,還是直接回宅子休息?”
秀荷驀然從回憶中斂迴心緒,手心裏軟糯糯的,是小花捲在勾自己吶。姐弟仨個都是古靈精,尤是花捲更爲內秀而敏感,見孃親發呆,想把孃親喚回來。
“喀~~”甜寶和豆豆從沒見過這樣熱鬧,聽外面又是敲鑼打鼓又是唱曲吆喝,兩個好不興奮,蠕着小短腿兒,咿咿呀呀話兒說不完。屁股底下尿得一團溼,尿布都不夠輪着換。
秀荷沒把那樁事兒告訴庚武,她想,這筆賬只是她與子青之間的事。便反勾住花捲的小胖手,嗔庚武道:“哪裏有想什麼,在看新鮮罷了。叫你少逗着點兒吧,不聽,瞧,一個個不肯睡,頻頻尿褲子。不如還是先回去,仔細又在外頭着了涼。”
大張近日被庚武派在京城找鋪面,早已事先把宅寓安置好,拐個彎兒就到。
馬車在漆紅大門前停下,聽車伕在外頭嚷嚷:“亭侯街孟謙衚衕,爺,到地兒了!”劉伯和劉培留在南邊守家,這是新僱用來的,一口的京腔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