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庚武狼眸熠熠,卻把腰帶解開來:“趕我?爺原本就沒有打算出去,給我勻個地兒。”
秀荷撩他一剖清水:“不要,我可不歡迎你進來,自己出去沖涼水兒。”
進來,進哪兒去?她問他,眼中卻瀲灩秋波,輕輕蠕一蠕雙腿,聽叮咚一聲輕響,身子在水下便像一條妦美的蛇兒勾人魂魄。
庚武挑起秀荷被霧氣燻得白潤的嬌顏,頓地把她紅脣噙住。他不容她呼吸,已經扳過她的腰肢,溫柔地抱攏在了身上。
都說女人家生過孩子之後就不得緊了,但秀荷與庚武怎生卻更加默契起來,那深處愈深,有如擺渡的船伕在汪洋中迷了岸,隨波逐流,駭浪拍擊……
奶孃抱着籃子從偏院走過來,三隻寶崽一路上和爹爹黏慣了,不看見爹爹不肯睡呀,咿呀咿呀鬧起來就像個小市場。
走到門外正要舉手叩,卻聽見窗內傳來高低起伏的詭祕動靜。女人疼痛的嗯嗯嚀嚀和着男人熾灼的喘熄,隱隱間又好像有水波在激盪。
阿檀在花壇邊做手勢,說三爺和三奶奶在洗鴛-鴦-浴呢。三爺和三奶奶自從上一次拌嘴之後越來越“纏”了,從前是三爺寵三奶奶,如今三奶奶也勾引三爺,有時候趁人沒注意,三奶奶還給三爺拋眼神兒呢,哎呀可嫵媚。阿檀捂着嘴嘻嘻笑。
奶孃就不敢敲門了。
庚武弄着秀荷,夫妻二人癡纏忘卻天昏地暗,把她溼噠噠抱到桌上,正要攥起薄毯將她擦拭,便聽到門外傳來嬰兒“委屈”的稚嫩哭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