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庚武好笑地把豆豆放在胸膛上,逗-弄着他俊秀的小臉蛋:“這小子從哪裏蹦出來的,又腹黑又纏人,和你我都不像。”
秀荷可不許他說豆豆不好,嗔怪庚武:“你還真當自己是好人呀,我看他可像你,一個模子刻出來。”
勾劃着花捲胸前的玉佩,目光空遠遠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庚武便把她柔荑握進手心,若有所思地勾起薄脣:“你今日倒是出乎我意料……然生意上的事,我亦不想太過於依附義父,商人就是商人,和官場牽扯太多反而拘束了手腳。因此若是你心中芥蒂依舊,其實可以不用太勉強自己。”
他倒是體察入微,秀荷纔不承認:“有嚒?尋常人家要扒着個王爺做靠山,不曉得怎樣謝天謝地了。他要帶你去見誰,你應下來就是了。我只記着阿爹的話,有個爹在世上總是好的。”說着把甜寶抱在懷裏,孃兒倆翻了個身朝向裏面,叫庚武自己把兒子哄好。
女人曲婉的側影在暗夜中靜謐,庚武卻知道秀荷心中藏着事,她不說,但她夜半時常夢魘,叫晚春你別過來,要找找梅家算賬去。衆口鑠金,晚春不是她害的,但人人都那麼說她,她自己也就漸漸生出恍惚,想要是沒打出那一巴掌,要是沒被梅大少爺撞見……
但願她來了京城,從此能把那思慮拋卻。
庚武隔着花捲把秀荷輕輕攬了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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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爲路途疲累,不知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,也不知庚武幾時把兄弟兩個哄好,等到秀荷醒來,三隻小肉兒已經被他在牀頭擺了一排,睡得憨態可掬;自己枕在他的枕頭上,他卻已經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