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秀荷就打他手背:“你再亂來,時辰來不及啦。”
一張牀被三隻小狼崽排去大半,夫妻兩個地兒不夠睡,只得一夜緊緊熨在牀沿邊。大早上天才亮,怎麼在他懷裏倚着摟着,一忽而兩個人就熱了起來。怕把孩子吵醒,動靜弄得細微,不知道把她哪兒牴觸了,疼得她忽然喘唱。求他快停下來,他卻不肯,那狼野攻勢愈加,竟偏在那片新天地裏開墾起來。這會兒還痛着呢,他還敢笑,這個男人越來越壞。
聽說如今在生意場上風光得不行,外頭人提起他:端王府義子,隆泰榮親王棋友,二十二正當好的年紀,旁人家才起步,他就已經南北山貨、茶酒船運,嘖,兩年不到就把生意沿一條運河從南貫到了北。
多少人苦想門路巴結,聽大張說給他送女人的可不少,酒席間不打招呼就花枝招展地送到他面前。他倒好,每次談笑依然、卻視而不見,把那些女人冷得一個個自討沒趣。回來一句也不對她說,只把她孜孜不倦地疼着,疼也從來沒個夠。
秀荷剜庚武:“那麼千嬌百媚的,你就一點也不動搖嚒?我就不信你沒動過色-心。”
庚武每次聽了便反問:“是不是還嫌沒把你餵飽,不夠就直說。”
那狼臉清雋,星眸含笑,嘴角邊分明掛着一絲戲謔。惱得秀荷一篦子就扔過去:“死相,我不想理你。”
他倒好,單手接住了自己給她梳。
奶孃是個實心眼,聽說先前生過孩子,因爲男人好賭,瞞着她把孩子賣了,一氣之下跑出來做工。把姐弟三個喂得可足,胳膊腿兒一截一截的,喜慶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