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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家奴連旺弓着腿:“王妃沒說那丫頭有了,只說小燕笙把賤閨女生在南邊,和一個釀酒漢子苟且了十幾年。說是傳出去怕丟王府的臉面,讓奴才和您問問,看把那漢子怎麼收拾。奴才也不曉得那丫頭能一口氣生下三個崽……要不奴才再去打聽打聽?”
“打聽你個死人頭啊打聽,孩子都生了!”德壽壓低嗓門叱了一句,抬眼看那邊廂秀荷曲婉有致的腰兒臀兒,眼神就定着移不開了:“要說這閨女歸誰,就屬他鐸乾最沒資格!當初他踹掉那丫頭和莊王府結了親,如今倒想坐享其成,沒門兒!這仨孩子要麼誰都別想得,要麼就拿來平分。”
拂着袖擺,咬牙切齒地往宮門口方向走。
西側門外停着三兩輛馬車,天空飄着鵝毛大雪,皇城外空曠的場地上幾無人影,只依稀幾個半模糊的腳印。小販子看見人來,老遠招呼幾句,因爲隔得太遠,也聽不太清楚賣些什麼。
秀荷打着傘邁上馬車,隔着庚武清寬的肩膀,看見幾步外鐸乾的臉色蒼白,卻兀自溫和地笑着。曉得他想對自己說話,還想再看幾眼孩子,默了默,一狠心,笑笑着對庚武道:“你們有事兒就先走吧,不用送我。崽崽們的米粉喫完了,正巧出來一趟,我和奶孃順路拐去寶慧齋再買上些。”
叫庚武把豆豆遞給自己,“嗚~~”豆豆像個八爪魚一樣爬在爹爹身上,就是不肯下來。
秀荷傾身把他一抓,踢騰着小短腿兒抓下來了。
庚武的發上落了白雪,狼臉在雪絮紛飛中看起來好不清雋。秀荷把傘遞給他,催着他走:“快點走啦,都在等你。不許揹着我去別的地方。”
別的地方,除了她和三隻狼崽的小窩,他哪兒還有地方可去?